雪掩暗藏
燕寒遼當初撿到那隻唐門是在出乎意料中。
那日他如往常的在關外巡邏,冰天雪地的景色略為單調,但也讓那一抹紅顯得特別醒目。在一處樹下的雪塊堆中他看到快被新雪掩蓋的血跡,要不是在雪塊間看到藏青色的衣著,那人凍得慘白的膚色和銀白的頭髮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。
維持點距離用盾與刀掃開雪塊後,血腥味便濃得連冷冽的空氣都嗅的到,濃厚的程度大概再幾炷香的功夫雪中的人不失溫也失血過多而死,從那男子身上殘破的藏青衣料看得出是唐門弟子的裝束,但蜀川的唐門弟子出現在雁門關絕不是雲遊之類的理由,燕寒遼想了想,就算帶回的是具屍體也要查清一番。
謹慎將對方翻過身看到正臉,燕遼的最後一個印象,是這唐門俊得挺合他胃口。
營帳中火爐煨著雪,燕寒遼將唐門抱到爐旁裹上厚厚的毛毯保護失溫的身體。唐門的衣物太多暗釦綁繩,燕寒遼費了一番功夫仍解不開領口,拿出隨身的小刀抵上領口羽飾要割開時,他對上了一道凌厲的視線。那唐門原本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透漏著戒備,燕寒遼和那灰且透的眼珠對視時,下顎還被冰涼堅硬的觸感抵上--那唐門在如此虛弱狀態下還有力氣,從手甲抽出暗器抵在他動脈示警。燕寒遼不顧頸肩那危險的薄刃,一點一點的割開唐門衣領,一割開領口束緊的上衣便大辣辣敞開,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與腹部,唐門的眼神也瞇起更加危險,他甚至看見對方咬緊了牙。
「別動。」燕寒遼對上眼神命令道。
只是虛張聲勢,那唐門握著暗器的手已經顫抖得輕易可見,輕易就將唐門衣服剝下雙手絞在背後,燕寒遼卸下了玄色手甲攬住唐門的背,燕寒遼順著背脊回熨著按摩,順著脊椎一節節撫下再順回肩胛骨,來回搓揉一陣子後轉為輕輕揉按著腹部薄薄的肌肉,唐門原先對於被攬在懷裡的姿勢滿是抗拒,但也知道這蒼雲撿回了自己的命,也就悶著頭靠在燕寒遼的肩上隨著擺弄,默默咬著牙嚥下悶哼。
手甲與腿甲被卸下時唐門滿是不願意,拆下的皮甲滑出不少零星的暗器,燕寒遼手掌裹住唐門的指尖搓揉,原來練暗器的繭是長這樣?燕寒遼看著唐門佈著薄繭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按著,連腳掌也不放過,看來這唐門在雪中沒有凍傷甚至凍壞手腳末梢,低溫能緩慢奪去一人性命,在北境駐紮久的士兵都深知此點。
火爐上的雪已化,燕寒遼將浸了熱水的布擦拭唐門的前胸,血汙很快染紅一盆水,唐門的肋骨似乎裂了,擦拭的動作間不住倒抽氣顫抖,雙手捉著燕寒遼來回擦拭的手卻沒力氣推開,燕寒遼毫無放輕力道擦過胸膛與後背,唐門被癱在臥榻上緩過疼痛無法動彈。
燕寒遼,本來也沒打算放輕力道。
「腿,張開。」燕寒遼沉聲命令道。
另一處較重的傷還有腿內側,原本似乎有紮著暗器被硬拔出,暈開一大片血跡和褲子布料黏在一起,燕寒遼要拉開唐門的腿時感受到併攏的抗拒,燕寒遼眼神對上唐門,對方瞇起淺灰的眼珠回瞪著燕寒遼,那唐門右眼下方刺了淚滴狀的刺青讓眼神勾人多過威嚇,燕寒遼瞧了瞧唐門腿內側的傷勢,直接分開膝蓋跪入腿間,硬是捉住膝蓋割開褲子。
布料與傷口拉扯時唐門悶哼出聲,腿內側蒼白的皮膚有著銅錢大撕扯扭曲的傷口,燕寒遼倒了些烈酒沖洗,唐門緊皺眉頭啞著嗓哼聲,這次沒有太過掙扎讓燕寒遼處理好傷口,處理好的傷口仍滲著血,幾道血跡在擦拭後仍泊泊冒出,順著曲起的腿弧度緩緩流到腿根。
然後燕寒遼湊上舔了一口。
唐門的傷腿被燕寒遼架到肩上只是一瞬間的事,唐門錯愕的看著燕寒遼,火盆的光描得燕寒遼的輪廓粗曠又銳利,燕寒遼正值輕狂少年時,關外養出狼般凌厲的眼神盯起格外懾人
,原先冷淡的表情現在勾出略狂的微笑。唐門嗅到了危險的氣味時雙手已被抓住,燕寒遼拉過唐門的雙手用布條纏住,動作間扯到唐門胸腔的傷讓唐門氣息一滯痛得渾身發顫,也因此錯失反抗的時機。
這是準備要盤問?唐門心裡很快鎮定下來,唐門中人口風是多緊任誰都知道,他也準備各種說詞應付。但接著那蒼雲一寸寸割開腰帶和褲頭的動作,讓唐門失去從容。
「做甚麼?--」
唐門禁不住喊出聲,著了寒受了傷的聲音有點虛,縮起另隻輕傷的腿想踹開身上的蒼雲,反讓對方把褲子順利扯到膝蓋,燕寒遼一拉一扯便把唐門破布般的褲子扔到一旁,伸手一撈便扣住慌張不住掙扎的唐門。
「嘶--蒼雲軍……這種方式拷問的嗎?」唐門努力維持鎮定的語氣,雙手擋在兩人緊貼的胸膛之間,兩人從胸膛到跨間緊密相貼,冰冷的盔甲磨得他各處外傷。
燕寒遼嘴角一勾,湊到唐門耳邊放低聲音說著。
「是興趣。」
燕寒遼一邊用手肘制住掙扎的唐門,邊反手解開自己盔甲,礙事的盔甲卸下後惡意的隔著褲子磨著唐門下身。燕寒遼覆上去啃遍唐門的頸子、呼著熱氣啃上喉結,冰冷又薄的皮膚因恐懼微顫,濕軟的舌尖一路滑到胸前紅點再用齒輕啃咬。
唐門艱難的抬起手肘推著埋在他胸前的燕寒遼,燕寒遼舌尖重重一碾含住乳首,手掌托起唐門腰身,唐門因牽動到肋骨引起劇痛,酥麻與劇痛讓唐門呼吸一滯不住顫抖,悶哼一聲用腳根抵在地上滑動欲逃,燕寒遼牢牢抱緊唐門啃得愈發凶狠,給原本就佈滿傷的胸膛添了更多殷紅細小的瘀痕和齒痕。
「放開啊……嘶……放……嗚!」
唐門張口斷續的呻吟,燕寒遼轉而堵住口大肆侵略,毫無預警的用舌尖探入,唇與唇啃咬、分開、含住唇瓣再吸允過程中發出黏膩的水聲,水聲傳近唐門耳膜內,怎樣甩也甩不開追逐上的唇舌和聲音,憤怒的低吼在糾纏不清間漸漸變為嗚噎聲。
唇終於分開時唐門大口喘著氣,嘴唇被咬得充血,雙眼噙著帶憤恨的水光,燕寒遼覺得唐門右眼下的眼淚刺青太適合他現在這表情,親暱的俯下身又啄一口,直勾的盯著對方。
「不要亂動,會讓你比較不難過。」
奮力掙扎的模樣如燕寒遼所期望,燕寒遼輕易就能壓制住這傷患,托著唐門臀部讓自己已有反應的分身在會陰處來回摩蹭,只要擦過後穴唐門的掙扎就會更用力些,手掌揉捏著臀部同時另隻手也照顧一下唐門的分身,握住摩擦幾下唐門便微微一抽,張口連個完整的呻吟都發不出,頸子仰起一個完好弧度,這弧度正好讓燕寒遼對著喉結啃咬舔舐。
「嗚呃……嗚!……」
燕寒遼將手指伸進唐門口內翻攪,壓到舌根時唐門嗚咽的撇頭想避開這作噁的感覺「不想受傷就含著。」燕寒遼這樣命令,唐門哪怕,他渾身哪處不是傷,但那舌頭纏上推開手指的動作也趁了燕寒遼的意,手指進出翻攪模仿交合的動作,夾著柔軟的舌玩弄著。
燕寒遼將濕漉的手指抽出抵上後穴,一點招呼也沒有便插入一根手指揉按。唐門緊張的弓起腿緊縮,燕寒遼拍了拍大腿示意放鬆,伸手施點力握住分身讓唐門軟下身子,重傷和掙扎原本就消耗唐門不少力氣,稍微鬆懈的身體方便燕寒遼手指一步步往內埋入、抽動,一寸寸碾過柔軟的腸壁,埋入第二根手指時唐門突然喘了一下,喉頭一顫一顫的,燕寒遼便照著角度一次次按上那點,曲起手指一勾,唐門終於按捺不住發出綿長的呻吟。
這呻吟簡直在燕寒遼心底搔癢。
唐門在手指離開體內後恍惚悶哼一聲,隨即感覺帶有熱度的物體抵住後穴,唐門瞪大眼,伸手抵著燕寒遼胸口欲推開,燕寒遼抵著那一張一縮簡直在邀請的穴口處摩蹭,隨即一點點撐開挺入,唐門瞬間感受到恐懼伴隨劇痛破開身體。
「啊啊!--滾!--」
後穴被撐到極限的感覺讓唐門覺得撕裂般的痛,體內一陣陣收縮絞著蒼雲的肉刃,無法想像自己後穴正在容納這種尺寸,一寸寸的擦過腸壁侵入到最深處。燕寒遼從喉頭發出滿足的讚嘆,這濕熱溫暖的內壁吞著自己分身的感覺差點讓他交代,雖然很想直接大開大闔的動作,燕寒遼盡根埋入後還是在濕熱的通道內停住給彼此適應一下。
被侵犯的感覺給唐門好一陣暈眩反胃感,整身子從體外到體內都充斥著疼痛,他撇過頭將臉埋在臂間顫抖著,不時的支著臂挪動又被扯回身下。他曾聽過許多同門任務失敗,也聽說過未奪去性命但受侮辱者,但實際在這情況還是讓他難以接受,不知道該鬆懈緩過排山倒海的疼痛、還是繃起身子抵抗那蒼雲,想到自己裸身雌伏在他人身下的模樣有多丟人,渾身的顫抖便帶上幾分憤怒的意思。
「你這……混帳……嗚嗯--」
燕寒遼享受的來回抽動幾下,不若一開始緊繃便規律的抽插、逐漸加重力道,通道內的痙攣愈發抽蓄更激烈,燕寒遼一手撈起唐門的臀部他看到自己被侵略的模樣,唐門一開始還會怒目而視,但視線落到自己身下吞吐著深色的巨物,上頭水漬的反光來自自己體內帶出的液體,羞恥與憤怒的情緒湧上,咬著唇把臉重埋進臂彎間忍下喘息。燕寒遼想看唐門逐步被攻陷的模樣,騰出一隻手拉開唐門手臂扣在他頭頂,逼迫唐門毫無遮掩的敞開在他身下,再逐一從泛紅的眼眶吻到嗚耶辱罵的唇,悶住的嗚耶逐漸化為跟動作律動一至的黏膩悶哼,軟糯的像幼獸的鳴叫。
只要頂到某一處時唐門的腰就會繃直往他身上送去,穴口也為之一縮,燕寒遼開始只朝著那點進攻,碩大的陽物頂端頂得唐門疼痛與快感交織,腿不住踢蹬、夾緊再鬆開,四肢百骸被從沒體會過的刺激淹沒,同時被暈呼呼地拋高和疼回難堪的現實。
燕寒遼看著唐門沉淪在無法自拔的慾望,覺得格外的樂趣。
「痛……啊……滾開……哼嗯!」
唐門仰著頸不住喘息,眼前糊了一層水氣,燕寒遼放開鉗制的手轉而揉捏胸膛和柔軟的腰,唐門顫抖的雙手沒有縮回去遮掩,而是軟軟地鉗著四處遊移的手臂推拒,在燕寒遼眼中簡直欲拒還迎。唐門喘息逐漸急促後倏地弓起腰猛然掙扎,內壁緊緊吸附著燕寒遼分身,燕寒遼按下一把慾火,惡趣味的緊掐住唐門分身,在唐門痛得哀嚎時抽出,唐門原本宣洩關口分身在慾火被掐疼熄滅後疲軟垂著,在燕寒遼身下蜷縮身子呻吟。
燕寒遼沒花甚麼力氣就把唐門翻過身伏在毯子上,揉捏著臀部,邊不時按著往兩邊扳開露出紅腫的穴口,還帶著自身體液沾濕的水漬隨呼吸一開一闔,唐門背部至後腰窩凹陷出個誘人弧度,燕寒遼彎下身舔咬著精瘦的背肌和蝴蝶骨線條,舌尖在腰窩處打轉時唐門微微顫顫地塌下腰,帶上幾聲貓叫般的哼聲並扭著腰抗拒,燕寒遼牢牢壓著唐門背凹處專注攻陷那癢點,沒兩三下唐門便喘的帶點哭腔,渾身顫得厲害。
「想早點結束的話,求我。」
燕寒遼咬著唐門耳朵在他耳邊沉聲說道,唐門甩了甩頭,繃緊了肩膀一句話也不回,額頭抵著手腕,悶著消極的抗拒燕寒遼的一舉一動,燕寒遼掐著唐門下顎抬起頭輕聲笑道:「再咬下去就要見血了。」那唐門雙臂上處處都是隱忍而咬出的齒痕,燕寒遼把拇指按進唐門口內逗弄著舌頭和齒列,察覺咬緊的力道時輾下舌根,唐門不禁張口發出嗚耶的哀鳴。
燕寒遼不疾不徐的用分身頂端摩擦著穴口,那唐門忍耐的毅力也煞是驚人,手一摸身下都濕得一塌糊塗,沾得毯子都滲一小片深色的漬,除了溢出口的呻吟外一句話也不說,更不用說討好。燕寒遼聽著唐門呢喃般呻吟夾著殘缺字句,低下頭銜住他唇瓣啃咬幾下。
「再講清楚點?」
燕寒遼的聲音有風霜凍出的沙啞,搔在耳畔讓唐門酥得一陣顫從耳後傳到骨子,唐門和燕寒遼緊貼到一點動作就能讓彼此唇與唇、髮際和鬢角磨蹭。所以那句壓抑著顫抖和滿身痠澀折騰的話還是能被捕捉到。
「休想。」那唐門這麼說著,並用他最大的力氣咬在燕寒遼的喉頭。
饒癢般啃咬連個牙印都留不深,燕寒遼倒是像嗅到血的猛獸一樣,捉著腰猛然挺身插入後穴,繼續就背後位大開大闔。唐門原先吊著般難耐空虛,突然被破開身的劇痛伴隨麻到骨子裡的酥軟感衝擊,風中凌亂的被任意操弄著,從被抽插的穴口到被輾過的內壁都充斥著快感與疼,唐門實在是疼得忍不住哭喊出聲抓扯著毯子,但軟下的腰和顫抖的腿都被扣在牢固的臂彎內逃也逃不出。
查覺到臂彎身下人不受控制得猛顫幾下,穴內的軟肉一陣痙攣吸附著分身,燕寒遼抹著唐門腿間的黏膩,這次他就單純的洩慾沒再用花樣折騰這唐門,在唐門剛洩過敏感的當下更放肆的挺入他體內,酥麻到疼的刺激讓唐門終於按耐不住地嘶啞哭喊,捆住的雙臂慌亂的刨抓著地面毛毯作逃跑樣,燕寒遼激烈的抽插幾回後再深深抵在柔軟的內壁中,邊低喘邊盡數洩出。
唐門也喘著,但是是虛弱的喘,眼睛失焦半瞇盯著滿滿咬痕與被布條勒出瘀痕的手臂,仍不放棄的挪動身子想離背後的蒼雲遠些,再一次次的被箍回雙臂間。後來真的是疼到沒力氣虛弱的癱在毛毯上,隨著燕寒遼擺弄。
燕寒遼簡單的拿起方才擦拭的布條擦拭兩人身下,指尖重新探回紅腫的穴口時那處仍柔軟,輕而易舉的伸入兩指掏挖腸壁上的精液,敏感的穴內被按壓刺激讓唐門像離水般的魚大口喘息,只能用鼻音哼出難過的呻吟,那聽來委屈的聲音差點讓燕寒遼再次辦了他。
燕寒遼最終只是洗淨了布巾,再度裝盆雪塊放在火盆上化著,看著毯上動彈不得的唐門,想了想還是將唐門抱上臥舖,這點動作也讓唐門疼的齜牙裂嘴,隨即一個厚重且溫暖的毯子裹住兩人身軀,在唐門內心的震驚中被重新困回臂彎裡。
「睡。」
面對這蒼雲不合時宜的大辣辣攬著他閉眼入睡,也不怕攬著的是以殺人無情為名的唐家人,可能稍微能動彈手指就取他性命。唐門努力地想維持清醒,鼻腔內有自己的血味、以及滿屋情動後恥人的腥羶味、保養皮革和盔甲的油膩味、還有身後方才施暴的蒼雲身上雄性氣味,這些都讓他恐慌而不安。
但是他仍活著,只是累極了,敵不過體力和精神的消耗他終究還是閉起眼,沉入不安的睡眠。
那日他如往常的在關外巡邏,冰天雪地的景色略為單調,但也讓那一抹紅顯得特別醒目。在一處樹下的雪塊堆中他看到快被新雪掩蓋的血跡,要不是在雪塊間看到藏青色的衣著,那人凍得慘白的膚色和銀白的頭髮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。
維持點距離用盾與刀掃開雪塊後,血腥味便濃得連冷冽的空氣都嗅的到,濃厚的程度大概再幾炷香的功夫雪中的人不失溫也失血過多而死,從那男子身上殘破的藏青衣料看得出是唐門弟子的裝束,但蜀川的唐門弟子出現在雁門關絕不是雲遊之類的理由,燕寒遼想了想,就算帶回的是具屍體也要查清一番。
謹慎將對方翻過身看到正臉,燕遼的最後一個印象,是這唐門俊得挺合他胃口。
營帳中火爐煨著雪,燕寒遼將唐門抱到爐旁裹上厚厚的毛毯保護失溫的身體。唐門的衣物太多暗釦綁繩,燕寒遼費了一番功夫仍解不開領口,拿出隨身的小刀抵上領口羽飾要割開時,他對上了一道凌厲的視線。那唐門原本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透漏著戒備,燕寒遼和那灰且透的眼珠對視時,下顎還被冰涼堅硬的觸感抵上--那唐門在如此虛弱狀態下還有力氣,從手甲抽出暗器抵在他動脈示警。燕寒遼不顧頸肩那危險的薄刃,一點一點的割開唐門衣領,一割開領口束緊的上衣便大辣辣敞開,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與腹部,唐門的眼神也瞇起更加危險,他甚至看見對方咬緊了牙。
「別動。」燕寒遼對上眼神命令道。
只是虛張聲勢,那唐門握著暗器的手已經顫抖得輕易可見,輕易就將唐門衣服剝下雙手絞在背後,燕寒遼卸下了玄色手甲攬住唐門的背,燕寒遼順著背脊回熨著按摩,順著脊椎一節節撫下再順回肩胛骨,來回搓揉一陣子後轉為輕輕揉按著腹部薄薄的肌肉,唐門原先對於被攬在懷裡的姿勢滿是抗拒,但也知道這蒼雲撿回了自己的命,也就悶著頭靠在燕寒遼的肩上隨著擺弄,默默咬著牙嚥下悶哼。
手甲與腿甲被卸下時唐門滿是不願意,拆下的皮甲滑出不少零星的暗器,燕寒遼手掌裹住唐門的指尖搓揉,原來練暗器的繭是長這樣?燕寒遼看著唐門佈著薄繭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按著,連腳掌也不放過,看來這唐門在雪中沒有凍傷甚至凍壞手腳末梢,低溫能緩慢奪去一人性命,在北境駐紮久的士兵都深知此點。
火爐上的雪已化,燕寒遼將浸了熱水的布擦拭唐門的前胸,血汙很快染紅一盆水,唐門的肋骨似乎裂了,擦拭的動作間不住倒抽氣顫抖,雙手捉著燕寒遼來回擦拭的手卻沒力氣推開,燕寒遼毫無放輕力道擦過胸膛與後背,唐門被癱在臥榻上緩過疼痛無法動彈。
燕寒遼,本來也沒打算放輕力道。
「腿,張開。」燕寒遼沉聲命令道。
另一處較重的傷還有腿內側,原本似乎有紮著暗器被硬拔出,暈開一大片血跡和褲子布料黏在一起,燕寒遼要拉開唐門的腿時感受到併攏的抗拒,燕寒遼眼神對上唐門,對方瞇起淺灰的眼珠回瞪著燕寒遼,那唐門右眼下方刺了淚滴狀的刺青讓眼神勾人多過威嚇,燕寒遼瞧了瞧唐門腿內側的傷勢,直接分開膝蓋跪入腿間,硬是捉住膝蓋割開褲子。
布料與傷口拉扯時唐門悶哼出聲,腿內側蒼白的皮膚有著銅錢大撕扯扭曲的傷口,燕寒遼倒了些烈酒沖洗,唐門緊皺眉頭啞著嗓哼聲,這次沒有太過掙扎讓燕寒遼處理好傷口,處理好的傷口仍滲著血,幾道血跡在擦拭後仍泊泊冒出,順著曲起的腿弧度緩緩流到腿根。
然後燕寒遼湊上舔了一口。
唐門的傷腿被燕寒遼架到肩上只是一瞬間的事,唐門錯愕的看著燕寒遼,火盆的光描得燕寒遼的輪廓粗曠又銳利,燕寒遼正值輕狂少年時,關外養出狼般凌厲的眼神盯起格外懾人
,原先冷淡的表情現在勾出略狂的微笑。唐門嗅到了危險的氣味時雙手已被抓住,燕寒遼拉過唐門的雙手用布條纏住,動作間扯到唐門胸腔的傷讓唐門氣息一滯痛得渾身發顫,也因此錯失反抗的時機。
這是準備要盤問?唐門心裡很快鎮定下來,唐門中人口風是多緊任誰都知道,他也準備各種說詞應付。但接著那蒼雲一寸寸割開腰帶和褲頭的動作,讓唐門失去從容。
「做甚麼?--」
唐門禁不住喊出聲,著了寒受了傷的聲音有點虛,縮起另隻輕傷的腿想踹開身上的蒼雲,反讓對方把褲子順利扯到膝蓋,燕寒遼一拉一扯便把唐門破布般的褲子扔到一旁,伸手一撈便扣住慌張不住掙扎的唐門。
「嘶--蒼雲軍……這種方式拷問的嗎?」唐門努力維持鎮定的語氣,雙手擋在兩人緊貼的胸膛之間,兩人從胸膛到跨間緊密相貼,冰冷的盔甲磨得他各處外傷。
燕寒遼嘴角一勾,湊到唐門耳邊放低聲音說著。
「是興趣。」
燕寒遼一邊用手肘制住掙扎的唐門,邊反手解開自己盔甲,礙事的盔甲卸下後惡意的隔著褲子磨著唐門下身。燕寒遼覆上去啃遍唐門的頸子、呼著熱氣啃上喉結,冰冷又薄的皮膚因恐懼微顫,濕軟的舌尖一路滑到胸前紅點再用齒輕啃咬。
唐門艱難的抬起手肘推著埋在他胸前的燕寒遼,燕寒遼舌尖重重一碾含住乳首,手掌托起唐門腰身,唐門因牽動到肋骨引起劇痛,酥麻與劇痛讓唐門呼吸一滯不住顫抖,悶哼一聲用腳根抵在地上滑動欲逃,燕寒遼牢牢抱緊唐門啃得愈發凶狠,給原本就佈滿傷的胸膛添了更多殷紅細小的瘀痕和齒痕。
「放開啊……嘶……放……嗚!」
唐門張口斷續的呻吟,燕寒遼轉而堵住口大肆侵略,毫無預警的用舌尖探入,唇與唇啃咬、分開、含住唇瓣再吸允過程中發出黏膩的水聲,水聲傳近唐門耳膜內,怎樣甩也甩不開追逐上的唇舌和聲音,憤怒的低吼在糾纏不清間漸漸變為嗚噎聲。
唇終於分開時唐門大口喘著氣,嘴唇被咬得充血,雙眼噙著帶憤恨的水光,燕寒遼覺得唐門右眼下的眼淚刺青太適合他現在這表情,親暱的俯下身又啄一口,直勾的盯著對方。
「不要亂動,會讓你比較不難過。」
奮力掙扎的模樣如燕寒遼所期望,燕寒遼輕易就能壓制住這傷患,托著唐門臀部讓自己已有反應的分身在會陰處來回摩蹭,只要擦過後穴唐門的掙扎就會更用力些,手掌揉捏著臀部同時另隻手也照顧一下唐門的分身,握住摩擦幾下唐門便微微一抽,張口連個完整的呻吟都發不出,頸子仰起一個完好弧度,這弧度正好讓燕寒遼對著喉結啃咬舔舐。
「嗚呃……嗚!……」
燕寒遼將手指伸進唐門口內翻攪,壓到舌根時唐門嗚咽的撇頭想避開這作噁的感覺「不想受傷就含著。」燕寒遼這樣命令,唐門哪怕,他渾身哪處不是傷,但那舌頭纏上推開手指的動作也趁了燕寒遼的意,手指進出翻攪模仿交合的動作,夾著柔軟的舌玩弄著。
燕寒遼將濕漉的手指抽出抵上後穴,一點招呼也沒有便插入一根手指揉按。唐門緊張的弓起腿緊縮,燕寒遼拍了拍大腿示意放鬆,伸手施點力握住分身讓唐門軟下身子,重傷和掙扎原本就消耗唐門不少力氣,稍微鬆懈的身體方便燕寒遼手指一步步往內埋入、抽動,一寸寸碾過柔軟的腸壁,埋入第二根手指時唐門突然喘了一下,喉頭一顫一顫的,燕寒遼便照著角度一次次按上那點,曲起手指一勾,唐門終於按捺不住發出綿長的呻吟。
這呻吟簡直在燕寒遼心底搔癢。
唐門在手指離開體內後恍惚悶哼一聲,隨即感覺帶有熱度的物體抵住後穴,唐門瞪大眼,伸手抵著燕寒遼胸口欲推開,燕寒遼抵著那一張一縮簡直在邀請的穴口處摩蹭,隨即一點點撐開挺入,唐門瞬間感受到恐懼伴隨劇痛破開身體。
「啊啊!--滾!--」
後穴被撐到極限的感覺讓唐門覺得撕裂般的痛,體內一陣陣收縮絞著蒼雲的肉刃,無法想像自己後穴正在容納這種尺寸,一寸寸的擦過腸壁侵入到最深處。燕寒遼從喉頭發出滿足的讚嘆,這濕熱溫暖的內壁吞著自己分身的感覺差點讓他交代,雖然很想直接大開大闔的動作,燕寒遼盡根埋入後還是在濕熱的通道內停住給彼此適應一下。
被侵犯的感覺給唐門好一陣暈眩反胃感,整身子從體外到體內都充斥著疼痛,他撇過頭將臉埋在臂間顫抖著,不時的支著臂挪動又被扯回身下。他曾聽過許多同門任務失敗,也聽說過未奪去性命但受侮辱者,但實際在這情況還是讓他難以接受,不知道該鬆懈緩過排山倒海的疼痛、還是繃起身子抵抗那蒼雲,想到自己裸身雌伏在他人身下的模樣有多丟人,渾身的顫抖便帶上幾分憤怒的意思。
「你這……混帳……嗚嗯--」
燕寒遼享受的來回抽動幾下,不若一開始緊繃便規律的抽插、逐漸加重力道,通道內的痙攣愈發抽蓄更激烈,燕寒遼一手撈起唐門的臀部他看到自己被侵略的模樣,唐門一開始還會怒目而視,但視線落到自己身下吞吐著深色的巨物,上頭水漬的反光來自自己體內帶出的液體,羞恥與憤怒的情緒湧上,咬著唇把臉重埋進臂彎間忍下喘息。燕寒遼想看唐門逐步被攻陷的模樣,騰出一隻手拉開唐門手臂扣在他頭頂,逼迫唐門毫無遮掩的敞開在他身下,再逐一從泛紅的眼眶吻到嗚耶辱罵的唇,悶住的嗚耶逐漸化為跟動作律動一至的黏膩悶哼,軟糯的像幼獸的鳴叫。
只要頂到某一處時唐門的腰就會繃直往他身上送去,穴口也為之一縮,燕寒遼開始只朝著那點進攻,碩大的陽物頂端頂得唐門疼痛與快感交織,腿不住踢蹬、夾緊再鬆開,四肢百骸被從沒體會過的刺激淹沒,同時被暈呼呼地拋高和疼回難堪的現實。
燕寒遼看著唐門沉淪在無法自拔的慾望,覺得格外的樂趣。
「痛……啊……滾開……哼嗯!」
唐門仰著頸不住喘息,眼前糊了一層水氣,燕寒遼放開鉗制的手轉而揉捏胸膛和柔軟的腰,唐門顫抖的雙手沒有縮回去遮掩,而是軟軟地鉗著四處遊移的手臂推拒,在燕寒遼眼中簡直欲拒還迎。唐門喘息逐漸急促後倏地弓起腰猛然掙扎,內壁緊緊吸附著燕寒遼分身,燕寒遼按下一把慾火,惡趣味的緊掐住唐門分身,在唐門痛得哀嚎時抽出,唐門原本宣洩關口分身在慾火被掐疼熄滅後疲軟垂著,在燕寒遼身下蜷縮身子呻吟。
燕寒遼沒花甚麼力氣就把唐門翻過身伏在毯子上,揉捏著臀部,邊不時按著往兩邊扳開露出紅腫的穴口,還帶著自身體液沾濕的水漬隨呼吸一開一闔,唐門背部至後腰窩凹陷出個誘人弧度,燕寒遼彎下身舔咬著精瘦的背肌和蝴蝶骨線條,舌尖在腰窩處打轉時唐門微微顫顫地塌下腰,帶上幾聲貓叫般的哼聲並扭著腰抗拒,燕寒遼牢牢壓著唐門背凹處專注攻陷那癢點,沒兩三下唐門便喘的帶點哭腔,渾身顫得厲害。
「想早點結束的話,求我。」
燕寒遼咬著唐門耳朵在他耳邊沉聲說道,唐門甩了甩頭,繃緊了肩膀一句話也不回,額頭抵著手腕,悶著消極的抗拒燕寒遼的一舉一動,燕寒遼掐著唐門下顎抬起頭輕聲笑道:「再咬下去就要見血了。」那唐門雙臂上處處都是隱忍而咬出的齒痕,燕寒遼把拇指按進唐門口內逗弄著舌頭和齒列,察覺咬緊的力道時輾下舌根,唐門不禁張口發出嗚耶的哀鳴。
燕寒遼不疾不徐的用分身頂端摩擦著穴口,那唐門忍耐的毅力也煞是驚人,手一摸身下都濕得一塌糊塗,沾得毯子都滲一小片深色的漬,除了溢出口的呻吟外一句話也不說,更不用說討好。燕寒遼聽著唐門呢喃般呻吟夾著殘缺字句,低下頭銜住他唇瓣啃咬幾下。
「再講清楚點?」
燕寒遼的聲音有風霜凍出的沙啞,搔在耳畔讓唐門酥得一陣顫從耳後傳到骨子,唐門和燕寒遼緊貼到一點動作就能讓彼此唇與唇、髮際和鬢角磨蹭。所以那句壓抑著顫抖和滿身痠澀折騰的話還是能被捕捉到。
「休想。」那唐門這麼說著,並用他最大的力氣咬在燕寒遼的喉頭。
饒癢般啃咬連個牙印都留不深,燕寒遼倒是像嗅到血的猛獸一樣,捉著腰猛然挺身插入後穴,繼續就背後位大開大闔。唐門原先吊著般難耐空虛,突然被破開身的劇痛伴隨麻到骨子裡的酥軟感衝擊,風中凌亂的被任意操弄著,從被抽插的穴口到被輾過的內壁都充斥著快感與疼,唐門實在是疼得忍不住哭喊出聲抓扯著毯子,但軟下的腰和顫抖的腿都被扣在牢固的臂彎內逃也逃不出。
查覺到臂彎身下人不受控制得猛顫幾下,穴內的軟肉一陣痙攣吸附著分身,燕寒遼抹著唐門腿間的黏膩,這次他就單純的洩慾沒再用花樣折騰這唐門,在唐門剛洩過敏感的當下更放肆的挺入他體內,酥麻到疼的刺激讓唐門終於按耐不住地嘶啞哭喊,捆住的雙臂慌亂的刨抓著地面毛毯作逃跑樣,燕寒遼激烈的抽插幾回後再深深抵在柔軟的內壁中,邊低喘邊盡數洩出。
唐門也喘著,但是是虛弱的喘,眼睛失焦半瞇盯著滿滿咬痕與被布條勒出瘀痕的手臂,仍不放棄的挪動身子想離背後的蒼雲遠些,再一次次的被箍回雙臂間。後來真的是疼到沒力氣虛弱的癱在毛毯上,隨著燕寒遼擺弄。
燕寒遼簡單的拿起方才擦拭的布條擦拭兩人身下,指尖重新探回紅腫的穴口時那處仍柔軟,輕而易舉的伸入兩指掏挖腸壁上的精液,敏感的穴內被按壓刺激讓唐門像離水般的魚大口喘息,只能用鼻音哼出難過的呻吟,那聽來委屈的聲音差點讓燕寒遼再次辦了他。
燕寒遼最終只是洗淨了布巾,再度裝盆雪塊放在火盆上化著,看著毯上動彈不得的唐門,想了想還是將唐門抱上臥舖,這點動作也讓唐門疼的齜牙裂嘴,隨即一個厚重且溫暖的毯子裹住兩人身軀,在唐門內心的震驚中被重新困回臂彎裡。
「睡。」
面對這蒼雲不合時宜的大辣辣攬著他閉眼入睡,也不怕攬著的是以殺人無情為名的唐家人,可能稍微能動彈手指就取他性命。唐門努力地想維持清醒,鼻腔內有自己的血味、以及滿屋情動後恥人的腥羶味、保養皮革和盔甲的油膩味、還有身後方才施暴的蒼雲身上雄性氣味,這些都讓他恐慌而不安。
但是他仍活著,只是累極了,敵不過體力和精神的消耗他終究還是閉起眼,沉入不安的睡眠。